了小夕才做出的改变？”
笑了笑，潘宇航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穆承煜。
“我曾经在国外学法律的时候就听过你的名字了，那时候你还是教科书级别的人物，怎么还没过几年，你就变成了这样？”
“几年前，你还只是一个法学生，而我已经坐上了今天的位置，甚至和小夕谈了恋爱，但是几年后，你好像也没什么变化，只是从法学院毕业了罢了。”
穆承煜也不想再做一个那么谦逊的人了，或许没有脾气，太好说话，真的会被当成是温顺的猫。
穆氏不是靠一只猫就可以驯服的，这点谁都承认，但是穆氏却只能姓穆，而不能姓别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听出了穆承煜话里话外的意思，潘宇航的面容变了，眼神也变了。
“没什么意思，我就是感叹一下，你还在国外学法学的时候，那会我和小夕的感情应该很好，不过我没想到我们会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