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的眸黑的更深，虚无的像是能冻结一切。
影子察觉到了不对劲，刚要开口。
封奈就侧了下身：“把白律师叫过来。”
“白律师？现在？”影子问。
封奈的眼没有从莫北身上移开：“嗯，现在。”
“是，需要准备哪方面的起诉资料。”
封奈伸手握住了横杆：“不用起诉，辩护。”
“辩护？”由于意外这个答案，影子呢喃出了口。
封奈的声音不冷不淡：“你说是不是应该一只手换一只手才公平。”
影子看着自家少爷的状态，总感觉后颈都是凉的。
那样的状态明明不对，哪里都不对。
阴冷就像是能无视所有一样。
那一双眸，更是什么情绪都没有，像极那天他失血过多醒过来，发现身边没了莫小姐的样子。
“顺便告诉许老先生，想让我收回决策，可以，让他女儿用右手来换。”
影子骤然抬头：“少爷，这个做法不太……”
“不太符合封家的行事？”封奈单手抄进了裤袋：“每个人做事都可以不讲底线，为什么我要讲？一手换一手，很公平。”
影子立在那：“少爷，你是封家的继承人，你……”
“有问题？”封奈再侧眸的时候，那笑意带着斯文，越是这样，越是会让人心惊，他放缓了声音：“你看这些站起来的人，他们讲过底线吗？连喜欢都一样。”
说着，封奈低眸，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棕绳：“他们要的左之领域，真正的很快就会没了，因为不能输，只能赢。”